2011年5月7日 星期六

天醫

《紅蘭逸乘》卷四瑣載


宏治間,吳縣顧謙染疫疾,延醫官杜祥療,病轉劇。

夜夢老人云:「爾為杜生誤,宜更葑門劉宗序。」驚寤,亟迎之,疾少減。

夜起見金冠綠袍者踞坐樑上,室中懸藥葫蘆累百,呼謙名曰:「吾天醫也。」

具說其受之源,又授以數百語,曰:「行此,可為名醫。」

語訖而隱,自是頓愈,而苦耳聵。

往謁醫士林漢章,為針兩耳,曰:「子嚐為天醫傅藥乎?」

謙驚問:「何以知之?」

曰:「凡天醫治病,傅藥耳中,藥入耳中而氣閉,故聵也。」

謙乃具言所見,曰:「先生,神人也。」

2011年4月29日 星期五

過垂虹

自作新詞韻最嬌


小紅低唱我吹簫

 

曲終過盡松陵路

 

回首煙波十四橋

薄倖

強韁駕馭不可得,恣意野縱無所益。

似鏡非鏡,有臺無臺。


這個射覆之術令人不住猜想,洋蔥的洋蔥,哪一層皮?

當口中吐出我愛你的那刻,其實是在喊著請求你愛我。

不偉大也不特別,只是一種泛泛的欲求。


往往顛倒著看,冰山一角地壓死人且不償命,魂斷楚江。

枯桑可以知天風,海水可以知天寒。





謝謝你。




還有妳。





沒有你們,以及妳們。

怎能識我揚州一覺十年夢,贏得青樓薄倖名。









不枉有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