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個很奇怪的醫生跟我說的
基於很多理由,我不疑有他。自己的身體自己多少都有數。
所以回來台北後開始試著減重。除了取消宵夜大餐,外加每天很緩慢很緩慢的慢跑。
荒謬的是,隨著血糖攝取的減少,我的心臟卻異常的敏感起來。
除了陣痛,最有趣的就是,她(這麼多愁善感的心臟,當然是顆母的)好像很喜歡無預警的顫
動。
要從胸口跳出來才作罷。
今天看一篇寫著對於許鄭二人世紀大復合的網路文章,它的開頭是:
「二十歲之前的愛情,才是真正的愛情。」
意思是說二十歲後所談的,都無法避免地被現實經濟以及社會環境影響。
那種純粹,無雜質的愛戀再也無法回來了。
我的看法則是,我並不是很明確的清楚知道,是否這個界限具有甚麼判準。
因為我人生的第一場戀愛,就剛好是滿二十歲。這一談,就過了十一年。
中間當然分分合合,紛紛攘攘地。
然後當這段關係面臨結束時,我也無暇去細想這是否是一段值得寫上「純粹」標語的記憶。
十一年。與其說情人,不如說像沒有血緣的家人。
說實在地,那感覺比較像Discovery頻道會播出,母狐狸把幼狐趕出巢穴,逼其自立的場面。
是的,在那一刻我跟那隻母狐狸毫無差異。
面對著己出的幼狐,心中一方面疼愛,一方面又要板起面孔咆哮。
離別的時刻已近,秋葉泛紅,終究要落到地面。
再沒有理由容許依賴。我一滴淚都流不出來。
這是個冬寒未盡,春暖遲候的時節。
跑在操場上的我,緩慢的,緩慢的。只怕一個不留神,心臟就要從掙扎地從我口中跳出。
彷彿在夢裡做著沒有資格的夢,視線模糊。
醒過來時只存著一頭斑斕大虎的鼾聲。轟然轟然。
All these people drinking lover's spit.
Swallowing words while giving hea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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